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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椅子上,砂懷裡抱著斷罪,肅穆的看著陰暗的角落。

大大的貓眼微微往時鐘一瞥,站起身來,俐落的將斷罪插上腰際。

「該走了呢。」愉悅的說,砂大步踏出房間。

 

「你居然沒有逃走啊。」史庫瓦羅銳利的灰眸冷冷的。

「那當然。」勾起嘴角,砂自信的笑著。

「我可是有一定要通過的決心呢。」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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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靜的黑貓,琅默默的擦著玻璃杯,狅不知道跑去哪了,他清秀的臉龐線條生硬的冷著臉,眉如往常緊蹙。

叮鈴

有人從外頭走了進來

營業時間外,除了砂,其他人總是不太理顧客,但若是真正所需要招待的顧客,那又不一樣了。

琅愛理不理的淡淡的看向來人,怔。

框郎!手上的玻璃杯不自覺的滑落,獃了半晌,急奔上前。

「砂!」

「……琅啊?怎麼只有你一個人?」砂努力的睜開眼,認清了人,泰然自若的笑著說。

「妳……」瞪著她,琅忽然不知該說什麼,呼吸急促的喘了口氣。

「…妳…怎麼會?」反常的細聲,他伸出手,撥開砂臉龐的髮絲,輕輕的摸著她的臉。

「我通過測驗了呢。」輕鬆的說,語氣有著驕傲。

「那種東西管它去死,妳最好該死的告訴我妳怎麼會傷成這樣?」抓狂的大吼,琅不停的擦拭著砂溢滿鮮血的右眼。

「放心,我沒事啦,只不過是小傷。」

「沒事?妳的眼睛!」

「喔,沒有傷到啦。」砂無所謂的揮手。

琅將砂扶到椅子上,拿著濕毛巾擦拭著砂沾滿血跡的臉龐,好不容易擦拭乾淨後,小心翼翼的將右眼的隱形眼鏡拿出來。

砂眨了眨眼,右眼宛如天空班澄澈的色彩,下意識的想摸摸傷口。

「妳最好再給我摸妳的傷!」琅大吼著。

無辜的扁了扁嘴,砂乖乖的讓琅包紮,但從頭到尾都無法打破她的好心情。

「眼睛閉上。」

砂闔上眼,感覺到眼睛被覆上一層一層的紗布。

「琅,你太誇張了吧。」摸著臉上的紗布,砂說。

「最好是我太誇張。」收拾著醫療用品, 琅受不了的白了她一眼。

「好了,現在告訴我……」琅正色,按著砂的肩。

「到底是誰把妳傷成這樣的?」濃濃的殺氣,那是膽敢傷害黑貓社長的怒氣。

「我說了沒事嘛。」

「沒事?只要再偏一點點,妳的右眼就沒了!」琅憤怒的顫抖著。

「…呵,琅,你真溫柔呢。」輕輕的笑著。

「…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?」愣的半晌,琅紅了臉。

「無所謂了,反正那個人現在也沒好到哪去。」眼睛泛著頑皮的邪氣。

「咦?」琅疑惑的出聲。

「哈啊~我好累喔,我要去睡一下。」砂站起身來,伸了個懶腰。

「喂!」琅朝著她的背影叫著,但砂仍沒停下腳步。

「我在跟妳說話!」不停下的步伐讓琅很想一拳揮過去。

「嵐咲砂我警告妳!妳想做什麼我們都沒意見,不過,妳可千萬絕對……」頓了下,咬著牙。

「不能死。」停了下來,砂沉默的背對著。

過了會,揮了揮手,當作回答,頭也不回的走進房間。

看著關上的房門,琅無力的坐下。

「…我們的社長還真是亂來啊。」無奈的語氣從身旁傳來。

「狅,你回來了。」琅淡淡的往身旁瞥了眼。

「剛才你在幫她包紮的時候就回來了。」狅露出淡淡的笑容說。

「……她很自私。」琅唐突的冒出了句,狅只是微微的苦笑。

「她從來沒想過,如果這樣受傷,甚至…如果她死了,我們要怎麼辦?」緊咬著牙,琅沉著臉。

「任性的把我們扯進她的生活,又任性的闖進危險中,完全沒為我們想。」

「呵,這樣任性,卻又無拘無束,所以我們才會受她吸引啊,這樣的她,才是我們的貓女。」野貓般自由的女孩,那異色的眼睛有著他們覺得最美麗的堅定與不羈。

「……也是呢。」喃喃說著,琅高舉著手,看著手掌心被指甲深刻出的月牙型的血痕。

那個嬌小的背影,在他們面前,卻感覺好巨大,無懼卻又飄邈,捉摸不定卻有著深深的魅力。

為了保護她的自由,他們願意做任何事,而這…她也願意,這他們都知道。

因為…他們是夥伴,我們是黑貓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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